CLEMENT LINDEGREN

  • 職業:大學教師
  • 出身:Linköping, Sweden
  • 創建時間:2019.08
  • 模組:流星大神
  • 年齡:
STR
0
DEX
0
POW
0
CON
0
APP
0
EDU
0
SIZ
0
INT
0
LUCK
0
SUMMATION
520/575

個人描述

安靜,敏銳,邊緣性人格。

思想信念

生活即惡戰,而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便是犧牲者。1如此這般說著今天依然在表演一個犧牲。一直在尋找在他看來還有點意思的東西的路上,無情無義無理取鬧。

重要之人

不管是誰也已經死了

意義非凡之地

遇見初戀的地方

寶貴之物

橄欖石戒指。内部成分

特質

毫無生機。喜歡他的人很多但他依然是單身。或説他本就一直單身著。

偵察
70

聆聽
65

信用評級
30

心理学
45

圖書館使用
70

魅惑
70

機械維修
70

鬥毆
70

神秘學
50

工程學
51

浸泡在黑膽汁中的憂鬱症腦。積累著可能比常人一輩子還長的記憶,目前依然一心向死不生。髮色是紺青。
不太愛惜身體的同時也不太愛惜自己的形象,十年如一日鐵血工直。

如霧如電的青色。就算是夢幻泡影也連綿不斷。

不知道為什麼逐漸染上小紅莓色。

不愛說話的實幹主義者,不過不代表他很難相處。口音不明顯,隨便搭話吧用你習慣的語言就行。
直呼其名比叫他Lindegren先生更容易加好感。

手臂

如果用力抓住他的臂膀一拉……這樣就會被他狠狠肘擊。雖然輕但是骨頭很硬,被關節敲到非常疼。

手指

中指戴著銀環略微氧化發黑的橄欖石戒指。絕對老古董了吧。

似乎不怎麼習慣急速走路但步伐很大。兩步通常是身邊人的三步。

感官很遲鈍也沒有生育能力,生理的性別意義非常淡薄但他依然無法改變……除非他其實是與奧蘭多一樣睡一周起來發現自己變了。既然連死的快感都已經厭倦了那低配的死更是完全沒感覺。
但出賣色相非常熟練,會平淡地說「所以想做嗎?」——忽略他從行為到體表都不給任何反饋的話。

  • 假名霧間 栄進(きりま えいしん)。
  • 上課之外都很安靜的大學講師,高校航空工學教授,在空氣力學、結構工學、天文學、電機工學方面均有一定成就。
  • 性格和行爲模式並不像他這個年齡應有的,——爲什麽呢?一直在尋找他看來有趣的東西的路上。
  • 無情無義無理取鬧,利用一切条件,雖然很有人氣但也讓人知難而退。
  • 原理不公開的一般不死孔雀。生於1869年的永遠的31歲。
  • 瑞典人老家林雪平而常在斯德哥爾摩和羅得島間左右橫跳,複驗三次取向的鐵血工直刻板ISTP之對著機空中解體發情。
    • 但初戀是大他六歲的藥劑師男,悲,四海皆同的直唯獨在此放水。現在還戴著初戀給的橄欖石戒指。早已氧化發黑。
  • 對死抱有幻想或追求心總是在死來死去。但他永遠碰不到死(除非碰到槐時)。他今日依然在夢想。意外的興趣是看野外生存片。
  • 大部分情況下沒有感情但傳統藝能不過拿兩件東西鋪路,一件是廉價的死一件是臉(指魅惑70)。2純粹的美形就是有意識把外貌當操作人心的道具比完全無意識更讓人憤懣。被看扁了啊。
    • 很懂如何利用自己外顯的媚態所以所有認為他是不近人情一般並工直的人都死得很慘。
  • 被學生倒追。因以「謝謝您的支持再見」回復所有信件而讓一些學生死心讓另一些學生衝昏頭腦甚至去他辦公室自殺。
  • 對那誰的感情經歷了夢回期到自我封印期到放棄思考期終於在五百年(虛指)後進化到了理解不能的階段,即「那門是窄的只容一人過」期。3持續將自己廉價的死亡當成獻給X的供物,在這一點上其實一直是愛的俘虜是快樂王子腳下凍死的燕子。Clement與Lindegren皆有靜柔之美的含義但他依然有一顆殉難者的暴烈的心。
  • 依然在異國他鄉。
  • 雖然沒什麼浪漫細胞但意外是情色擔當。處於半昏迷狀態下本能地試圖把陷在頸內的繩子摳出來探著A和B間的縫隙指甲在其邊緣撓出細小垂直的血痕,順暢呼吸到清醒過來時煩惱地摸著深凹下去的痕跡總感覺裡面的組織都變得熱乎乎的很柔鈍於是換了件衣服下去買酒精飲料,發現七十個人或畏懼或新奇或猥褻地看著他頸上如肥厚黑色蜈蚣的勒痕,基本上算一種公開露出。

  公元一九六三年了,全世界陷入巨大的失望。那你也一百歲了。一百歲是什麽?就是世界上再沒你認識的人活著。
  他對石碑說。石碑沒有回答。二月夜裏還是非常冷,化開的雪水會自皮膚滲進去。當然,他又喝醉了。回到故鄉已經幾個月,每道傷口都愈合無痕,晚上他去酒館還是不小心喝了,喝了便滔滔不絕如同嘔吐一樣散發話語。
  走著走著走到那邊去。
  到那邊去。
  一九四三年一個瑞士化學家造出了最强的幻覺藥,現在全世界都瘋了。他説。沒有孩子。你不再有孩子了。孩子,孩子是什麽?長到一定年紀,就得跟他們一刀兩斷。是你埋了他,她埋了你,他們埋了她。現在除了我再沒人知道你是誰。當然也沒人知道我是誰。沒有感情,沒有溫度,沒有血,沒有腥氣,沒有相識的人,沒有生的欲望,沒有死的可能。耀眼的慘烈的死,對他而言連接近都不被容許。但他只能掙扎著試圖靠近因為所有的東西都在另一邊,被隔斷的另一邊。
  不過。
  他吸著乾冷的空氣。
  我把工作辭了。之前在紐約城和普羅維登斯之間兜兜轉轉,將近三十年。每次回來我都想乾脆一氣休息十年。但雖然這是我故鄉,雖然這是我故鄉,卻沒有真正的落脚之地。休息十年的話倒是把自己埋在地裏更加划算,但我也做不到。變了很多,他們開始建設教育,建非常大的學校。你我住過的地方都不在了,只有這裏一直沒變。刻著名字的石頭沒變。對所有流落的人來説,家鄉與其説是故土不如説是墓場。要背誦的話,「只有我去了我愛人的墳墓,我的痛苦才會被減輕」。曾有一個人說了這樣的話,另一個人用它做了開頭箴言。但我竟能稱你為愛人嗎?不過我單方面的苦惱罷了,僅于精神上窮追不捨。
  話雖如此。第一天回來時我便來過這裏,那是幾號?
  那是十二月三號。然後在後面那片闊葉林裡企圖上吊,很好笑,永遠只能企圖罷了。我總以死來發泄煩惱好似抱有僥幸。光記得自己像蠕蟲般掙扎,樹葉的搖晃聲到現在都很清晰,我就只能感到痛苦而毫無昏迷的可能性,沒有天堂沒有地獄沒有光,甚至連走馬燈都不屑閃一閃,頭腦清楚得難受,只有繩子擠緊喉管的感覺。然後便不想再動了,想把所有想法都忘掉,再然後便像普通地打盹一樣睡過去,直到在地上醒來。繩子斷了,四周沒有人影卻有說話的聲音,笑的聲音,肢體擦過灌木的聲音,像點燃薪材的爆裂聲。是人;或是死神;或是你。一切像以往一般嘲笑我而始終不會上前一步,甚至無法窺見你的臉。真是笨拙,怎麼總是那麼笨拙,明知一切徒勞無功卻還要搞得那麼難堪,活該永遠愚鈍地活著。口袋裡還有兩顆糖,我吃了一顆,咸奶油味的,再洩憤般把另一顆砸了出去。誰知道,是不是又過去很久了?可能直到繩子朽爛我才落到地上,但至少雪還沒化,濕淋淋的。沿著原路回去的時候看見他們在鎮中心佈置聖誕節,唯有這個看著與從前一樣,和你記憶裏和我記憶裏一樣。於是我去教堂裏坐著,像條狼狽的遍體鱗傷的野狗。我曾問過你,現代科學工作者如你我真的需要宗教嗎?現在想來,別人需不需要不幹我事,我是不需要的,因爲它沒有預留非人存在的位置。雖然説到底,科學也沒有。願主垂憐。哈哈。Kyrie eleison。Kära barmhärtighet。現在我已經不再當它是一種嘲弄了。生命緊緊糾纏著,像一種絕症。
  現在。現在是幾號?
  他數著日子。二月了,甚至三號了。已經很久沒翻過了。時間就這麽堵在原地,呈一種呆滯的僵直,就這麽過去,從冬天至冬天,從二十代到六十代。那裁開日曆的裁紙刀還在口袋裏,如果將它貼在嘴唇上,金屬表面起霧而傳來一種海水般酸澀的味道。那種味道讓人感覺凄苦又有些粘膩,誰知道呢,誰知道呢。
  如果將它切進左手(必須要非常用力),豎直劃開,皮肉就會有些扭捏地綻開來,一道一道流出灰暗的死人般的血。不過他暫且不想這樣做。反正無論做些什麽,傷口總會徐徐愈合好像拉上拉鏈,一道痕都不留。算了。他只是把紅莓果自帶刺的灌木上割下來含在嘴裏,酸得要命。如果加糖做成醬,味道就會變得不錯。我只學會了這個。他對石碑笑道,石碑沒有回答。開玩笑,爲什麽會回答?於是他側著躺在石碑前面,感到半張臉壓在雪地裏,是挺冷的。假如此時有人路過,便會看見可笑的如另一具尸體的他。而他沒有血,也沒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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